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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保国点燃一根烟，光着腚坐在靠讲台最近的课桌上，目光看向刘玲玲，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。
几十年来，王保国自觉没干出过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。
和街坊四邻攀谈时，唯一能拿出来说道的就是，娶了个勉强过得去老婆，生养了个儿子。
如今儿子已经成人娶妻，他也年过半百，再过几年就会成为一个连狗都嫌的糟老头子。
回忆自己这一生，王保国自知没有什么好称道，平凡的好似一粒尘埃，活得卑微且没人在意。
可自打昨天开始，他感觉自己发生了一点变化，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春年少的时代。
他觉得，自己已经这把年纪，完全可以换个方式活得精彩一些，弥补上半辈子从未实现过的遗憾。
特别是看着岔开双腿，两眼迷离，浑身软绵绵趴在讲台上的刘玲玲，他更加坚信这一点。
一杆烟后，王保国总算缓过大战之后的劲儿了。
刘玲玲也从激情中清醒过来，方才的情景犹如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滚动，让她内心复杂不已。
特别是最后关头，那一句句放荡不堪，下流无耻的话，更是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这一刻，她对自己感到了陌生。
羞愧感，罪恶感，扑面而来。
甚至，还有深深的痛恨。
痛恨自己为了一时好奇，和王保国发生了这种道德沦丧的苟且之事。
痛恨自己为了一时快感，出卖尊严和灵魂，居然还煮的主动迎合。
窗外，一阵风吹过，刘玲玲感觉下半身有些凉。
这才意识到，自己还光着屁股，两条腿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，大开大合。
刘玲玲羞耻难当，侧转身子夹紧了两条腿，根本不敢坐起身看四周。
王保国没上过两天学，一辈子又都是围绕着苦力活打转，自然没有那么复杂心思。
见刘玲玲动弹了，就当她高潮过去已经缓过劲了。
“丫头，裤子刚才了擦了下有些脏，你先穿着，等回去后再换！”
王保国捡起地上湿了一大片的校裤，递给了刘玲玲。
然而，刘玲玲两条腿夹得紧紧，根本不敢直视他。
王保国灰心一笑，全当这丫头脸皮薄，不好意思了。
加上回想起刚才粗鲁的举动，他也有些愧疚，别人一个个水灵灵的小姑娘，第一次和男人干这事，自己就这么操弄，心里也挺过意不去。
活了大半辈子，王保国第一次学会了温柔。
他抬起刘玲玲光滑白皙腿，塞进了裤腿，轻轻的给她穿上裤子。
刘玲玲经历最开始的复杂，内心也平复下来。
特别眼角余光看到王保国粗手粗脚，却又小心翼翼给她穿裤子的模样，明明内心羞耻的要命，却又感到没来由的温暖和阵阵窃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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